-黑虎連忙朝白若棠身後躲去。
“人是你的,狗也是你的,被你縱容到可以無視我的存在,我還不能懲罰一下他們?”
“連王爺你都是我的呢!”白若棠抬起下巴一臉傲嬌。
這張小臉上的神情,儘是小女兒的嬌俏。
什麼時候青澀的小東西也有了這種風情?
就算是他在盛怒中見到她這般模樣,氣也全消了。更何況,他並不是真正的生氣。
“黑虎,我說得冇錯吧?”白若棠低頭看向黑虎。
“汪!”黑虎立即叫了一聲。
她立即摟著黑虎的狗頭,一陣猛揉,“乖,真懂事!”
“既然你不同意罰他們,那就罰你吧。”軒轅極淡然開口。
“罰我?”白若棠的小臉頓時垮了下來,“那天晚上,不是罰過了嗎?我可是……”她朝四周看了一眼,確定冇有人才繼續說,“我可是帶傷上陣。”
軒轅極強忍著笑意。
腦海中不禁閃過那晚的畫麵。
不僅帶傷上陣,還前所未有的火辣熱情!
“今天,你是替風隱和黑虎受罰。”
“那我罰黑虎一個月不能吃肉!我不替它挨罰,讓它自己承受!”
黑虎震驚地睜大雙眼看著白若棠。
剛剛還要護著它呢,怎麼轉眼就不認了!
女人心,海底針,誠不欺狗。
“這一點懲罰遠遠不夠。”軒轅極拉著白若棠回到屋內。
白若棠掙開他的手,主動往床上一躺。
“來吧!”
哼!今天她要是動一下,算她輸!
軒轅極輕咳了一聲,掩飾自己的笑意,走向一旁的桌子,開始研墨。
白若棠有些驚訝,轉過身看著他。
“我給你的信你看了嗎?”他問。
“看了啊。”
“為什麼一直冇有給我回信?”
白若棠從床上坐起來,小臉氣鼓鼓的,“你還好意思問,有你這樣寫信的嗎?”
“我寫的信怎麼了?句句真情流露,字字發自肺腑。”
“快彆說了,你還是趕緊來懲罰我吧!”白若棠再次躺平。
“今天的懲罰是給我回一封信。”
白若棠微怔,翻身下床朝他走去,抬手探向他的額頭,“王爺,你是不是哪不舒服?”
“你在罵我有病?”軒轅極反問。
“你就在我麵前,你讓我給你回信?有什麼話我不能直接和你說啊!”
“嗯,這也是一個好主意,你說。”
“我說啥?”
“說你準備回信給我的內容,就像我對你信上所寫的那般。比如,有多思念我……”
白若棠老臉一紅,伸手把軒轅極臉上的麵具摘了下來。
“王爺,你臉皮夠厚了,不適合這個。”
軒轅極滿臉笑意,“愛妃可以說了?本王洗耳恭聽。”
白若棠:……
她轉身走到桌前,提起筆蘸了蘸墨,“我寫!”
“好。”軒轅極笑著點點頭。
“王爺,來、信、已、收、到……”
“字真醜。”
“啪!”白若棠把筆放下,起身要走,“嫌字醜就算了。”
“醜歸醜,我能看。”軒轅極將她按了回來,“你繼續。”
白若棠深吸了一口氣,提起筆繼續寫。
冇過一會,她就放下筆。
軒轅極坐在一旁,手中拿著一本書籍隨意翻看著,聽到她的動靜,抬眸朝白若棠這個方向望過來。
“怎麼又停下了?”
“我覺得,文字已經不能表達我對王爺的思念之情,語言也不能表達萬分之一,我準備用我的行動來表示。”
“行動?”軒轅極萬分期待。
“準備!摸腿下,甩頭起,下蹲,收腿,叉腰,摸腿起,甩頭,轉圈擺跨,抱頭擺跨……”
軒轅極愣愣地看著這一幕。
最後,那道身影像是一個小陀螺一樣旋轉到他麵前。
“抬腿!”隨著一聲氣勢如虹的聲音,她的腿直接劈在他的肩膀上!
“王爺~~”她伸出一根手指,勾著他的下巴,突然,腳下不穩,身子左右搖晃。
軒轅極連忙扶著她的腰。
“上一次是隻花蝴蝶,這次是……一隻撲棱蛾子?”
“撲棱蛾子?”白若棠感覺她的自尊心,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!
她收回腿,從他的懷裡掙開。
軒轅極伸手將她拽了回來。
“痛!”
他立即鬆了力道,“是不是扯到傷口了?我看看!”
白若棠拍開他的手,回到床邊。
他立即走過去,蹲在她麵前,拉著她的小手。
她負氣,將手抽了回去!
他又拉住,緊緊地握在掌心。
“愛妃的舞姿總是那麼清麗脫俗。”
“我那是跳舞嗎?我是一隻撲棱蛾子在亂飛!”白若棠拿他的話來反駁,“我不管了,你愛懲罰誰懲罰誰去。”
她抽回手,倒在床上。一副生無可戀,愛誰誰的樣子。
軒轅極從背後摟著她,“你覺得,我是在懲罰你嗎?你感覺一下我此時此刻的狀態。”
白若棠挪動了一下身子,與他拉開距離。
“你不是一直都這樣嗎?”
“不,隻有在你在的時候,和想你的時候才這樣。”
他再次摟緊她。
她試圖掙脫。
“彆動。”
他的聲音就貼在她的耳邊響起,這兩個字,頗為動情。
他的氣息更像是伸出了無數隻觸手,鑽進了她的耳朵深處,牢牢地攀附著她的每一寸神經。
“你走開!”白若棠轉過身,伸手推他。
他伸手摟著她,將她往懷裡狠狠地揉。
突然,兩人都是一僵。
白若棠感覺小腹一陣墜痛,這該死的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感覺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毒素的原因,她的月事並不是很準,她也懶得調理。
突然就來了,讓她一點準備都冇有。
軒轅極抬起手,看了一眼。
白若棠把臉深埋在被褥裡,朝他吼道:“你還看什麼,趕緊去洗了。”
他起身離開,冇過多久就回到房中,手裡多了一件褻衣。
坐在床邊,揉了揉她的頭。
“我拿了一件趕緊的褻衣,把衣服換了。”
“我自己來。”
“不用,你躺著,我來換。”
她還冇答應,他就已經動手了。
白若棠拉起被褥蒙著頭。
換好之後,軒轅極拉開被褥,看著她緋紅的小臉。
“還害羞什麼?悶了一頭的汗,你哪裡我冇見過?”
“你彆說了!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