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什麼叫紅袖不要嫌小?
這鐲子是送紅袖的?
白若棠又朝紅袖打量了一眼,發現這丫頭什麼也冇有看出來。
牧川求救地看向白若棠,白若棠掩嘴笑了笑,“你彆看我啊,你自己拿主意。”
“小什麼小,那是個裝飾品,大了不顯得俗氣啊!”紅袖一味肉疼王妃的金子,極力地勸說牧川。
“你真的覺得小的好看?”
“相信我,不會有錯的!”
“好,我聽你的。”牧川收好金子,朝白若棠道謝:“多謝王妃,我先告辭了。”
牧川走後,白若棠打量著紅袖。
紅袖整理好箱子裡的金子,好一會,才注意到王妃的目光在她的身上。
“王妃,怎麼了?”
“紅袖,你坐,我們聊會天。”
紅袖聽話的坐了下來,“王妃,你究竟要和我說什麼啊,搞得我有點緊張。”
“你覺得牧川這個人怎麼樣?”
“挺好的啊,非常熱心腸,而且經常幫我做事,像個大哥哥一樣,像我姐姐一樣照顧著我。”
“除了這些,就冇有一點彆的優點了嗎?比如,可靠,讓人依賴什麼的。”
“能和黑虎一起玩猜肉乾的遊戲,能可靠到哪去?”
白若棠:……
“再說依賴,我為什麼要依賴他啊?他又冇有什麼可值得依賴的,我有王妃和姐姐就夠了!”
紅袖看著白若棠,一臉崇拜,“我和王妃在一起的時候,心裡超有安全感,彷彿隻要和王妃在一起,就算是刀山火海,修羅地獄我都不怕!”
軒轅極剛好走進來,就看到這個畫麵。
紅袖就像一個懷春的小少女一樣注視著白若棠。
白若棠輕歎了一口氣,摸了摸紅袖的頭,“傻丫頭,看來,你是一點都不明白。”
紅袖一臉疑惑,她不僅不明白,她連王妃為什麼這麼說都不有搞清楚。
白若棠的目光不經間地朝門外望去,忽然發現,軒轅極的身影。
“王爺,你回來了!”她開心地迎了上去,朝紅袖吩咐道:“紅袖,可以上膳了。”
“是。”紅袖帶著一肚子的疑惑退了出去。
白若棠拉著軒轅極坐在椅子上,順勢坐在他的腿上,“你怎麼去了那麼久?”
“等著急了?”
“嗯。”白若棠點點頭,其實,更多的還是擔心。
“事情處理得差不多,再休整一下,可以返回玄麟了。”
“你猜剛剛我和在紅袖聊什麼?”白若棠摟著他的脖子。
“聊什麼我不知道,我隻看到她看著你的眼神能放光!”
白若棠伸出一根手指,戳向他的胸口,“小心眼!彆人吃起醋來,是隻針對情敵,你倒好,你是男女不分!不對,不僅男女不分,人畜也不分。”
“汪!”黑虎叫了一聲。
軒轅極一記冷眼射了過去。
黑虎立即夾起尾巴往外逃。
太可怕了,這眼神簡直要狗命了!
軒轅極伸手摟著她的細腰,將她抱得更緊。
“剛剛在說什麼?”他輕聲問。
她剛剛笑得很開心,他也想知道,究竟是什麼事情。
“牧川那個榆木腦袋開竅了,你猜他喜歡上了哪個姑娘?”
“紅袖。”
“你怎麼一下子就猜到了!”
“他那點心思,還用猜嗎?”
“好像也是那麼回事!”白若棠竟然無法反駁,“你這麼說,我覺得我的智商也被拉低了好不好!我今天纔看出來。”
軒轅極癡癡的笑了起來,“有時候傻一點挺好的。”
“我纔不要!我一點都不傻。”
“好,不傻,一點都不傻。”軒轅極輕聲哄著。
紅袖帶人端著膳食走了進來,軒轅極抱起白若棠走到桌前。
“不用侍候了,下去休息吧。”軒轅極朝紅袖吩咐道。
“是。”紅袖退下出去。
她怎麼隱隱有一種感覺,她好像也被王爺嫌棄了?
而且是繼牧川,黑虎之後被王爺嫌棄的。這可能是她的錯覺吧?
屋內隻剩下白若棠和軒轅極兩人。
正在吃著,白若棠控製不住癡癡地笑了起來。
“笑什麼?”軒轅極輕問。
“我還在想,牧川會怎麼追紅袖,我可是相當期待!我好想知道紅袖收到牧川的鐲子時是什麼表情!”
“快吃飯。”軒轅極催促了一句。
“吃那麼快做什麼?”她小聲反駁。
“天色不早了,熄燈睡覺。”
“噗!”白若棠把剛剛喝下去的湯噴了出來。
這一句話,夠直接!
……
清晨,天還未亮,燕京皇城內的一座氣派的府邸內,發出一陣刺耳的驚叫聲!
“啊!啊!來人!”燕國太後拉著被褥捂著胸口,縮在床的一角失聲尖叫。
嚴中書一絲不掛地滾落在床下,剛剛清醒的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。
一抬頭,燕京太後的麵容映入他的眼簾。
他頓時有一種想吐的衝動!
昨天晚上和他共度良宵的人不是個美嬌娘嗎?怎麼會是這麼個老婦人!
幾個宮女太監跑了進來,一看到屋子裡的情況,差點冇嚇暈過去!
“太後孃娘!”
太……太後?嚴中書傻了!
床上的這個老女人竟是燕國的太後?!
他昨天晚上睡的女人,是燕國的太後?
“把他拿下!”
“放肆!我可是玄麟的使臣,你們誰敢抓我!”嚴中書爬起來,慌亂地尋找自己的衣物。
一旁的人不敢擅動。
燕國太後看著這些畏懼的下人,差點冇氣死過去!
這個男人隻是一個使臣,竟然都敢如此對她!
簡直是奇恥大辱!
嚴中書看到壓在被褥下的褻衣,用力地拽了一下。結果,褻衣不是壓在被褥下,而是壓在燕國太後的身下。
氣氛頓時有些尷尬。
嚴中書也顧不了許多,用力一拽,直接將燕國太後抽了個四腳朝天,他慌亂地套上衣,看了燕國太後一眼,胃裡頓時一陣翻騰。
“他要逃了!你們趕緊給哀家攔住他!”
“殺了他!哀家要殺了他!”
燕國太後指著嚴中書的背影,大聲嘶吼!
“太後!”嚴中書又慌又亂,實在是聽不下去了,“昨晚的事情已經發生了,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會出現在您的房中,但是,這件事情捅出去對咱們兩個都冇有好處!”
燕國太後有些傻了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