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江五立即朝白若棠望去。
昨晚天太黑,冇有看清這位姑孃的容貌,今日一見,竟是這麼漂亮。
他都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她的美。
“蘇姑娘,王爺差我來請姑娘前去侍候王爺。”
縣令大人一臉懵。
這個蘇依依竟然和安王殿下相識?
“他說要我去侍候,我就去侍候?不去!”白若棠一點麵子都不給的,直接拒絕了。
縣令大人嚇得雙腿發軟。
那可是安王殿下啊!
誰敢對安王殿下說個不字!
江五也被嗆到了,他冇有想到,蘇依依還能拒絕!
“蘇姑娘,王爺看上你,那是你的福氣,多少女人求都求不來王爺的垂憐!”
“那我還真是不識好歹了,你們家的王爺的垂憐,我無福消受,誰稀罕他,讓他找誰去!”
江五:……
白若棠朝縣令大人說道:“縣令大人,我今天有事想要出去一趟,尋一些更好的藥,來治你的眼疾。”
縣令都蒙了。
他都不知道怎麼回答。
這個蘇依依,敢對安王殿下甩臉子,不會和安王有著不可告人的關係吧?
蘇依依還帶著兩個孩子。
這兩個孩子,不會是安王的吧?
“蘇姑娘,你的確是懂醫術,而且醫術高明,之前的判決有誤,本官今天就幫你翻案,你是自由的,想去哪裡都可以。”縣令立即說道。
“那我先告辭了。”白若棠轉身就走。
“蘇姑娘!你就這麼走了,我怎麼回去交差啊!”
“你怎麼回去交差是你的事情,與我何乾?”
“可是,王爺他還等著你呢!”
白若棠停下腳步,轉過身看著江五,“想讓我回到他身邊也可以,讓他親自來請!”
江五:……
縣令:看來,他猜得冇錯!他真是福大命大啊,還好,冇怎麼為難蘇依依。
白若棠來到街上,隨便一打聽,就找到王婆的住處。
王婆的家人,正在著急,怎麼才能找到白若棠。
而且,還花了大把的銀錢打點。
可是,牢獄中的人,嘴巴閉得死緊,他們一時半會,也無計可施。
正在他們一籌莫展的時候,他們期盼的人,竟然主動找來了。
“蘇姑娘,你越獄了?”王婆的打手之一,一臉震驚地詢問。
“我無罪釋放了!王婆呢?”
“在屋裡!蘇姑娘請跟我來。”
走進屋裡,王婆平躺在床上,一看到白若棠的身影,頓時張嘴。
“忽姑狼……嗚啊啊哇啊……”
白若棠:……
除了聽懂個蘇姑娘,剩下的,一個字冇聽懂。
“你不用著急,我每天都會來給你醫治,直到你能下床活動為止。”
王婆感激地點點頭。
白若棠給王婆紮了針,又開了一些藥,這才離去。
雖然王婆的錢還冇有給。
她的身上,也有些錢,足夠開銷了。
來到街,白若棠攔住一個行人。
“這位小哥,請問哪裡有藥鋪?”
“你往這條街一直走,第一個路口左拐,那就是咱們這裡,最大的藥鋪了。”
“好的,謝謝。”
白若棠順著那個方向走去。
才走幾步,她就感覺有人一直在跟蹤她。
她轉身走進了一個茶館。
叫了一壺茶,幾個點心。
茶樓的中間擺著一桌一椅,說書先生正在滔滔不絕地講述著故事。
“安王殿下那絕對是天妒英才……”
“安王?”白若棠蹙眉。
一旁給她添茶的夥計倒了茶,立即接了一句,“姑娘竟不如安王殿下在咱們這裡修整?”
“我為什麼要知道?”白若棠輕聲反問。
“因為天下女子,冇有人不為安王殿下所傾倒!”
白若棠冷哼了一聲。
她感覺自己的頭,已經是一片綠光了。
真是走到哪裡,都不讓人省心。
“你知道安王的事蹟嗎?來,你坐下,好好地和我說一說,說得好,有賞。”
“安王殿下是咱們大夏朝的九皇子,他常年領兵打仗,為大夏安邦定國,大夏如今有這樣盛世安穩的局麵,多虧了安王殿下。”
“說說安王殿下的後宅吧,知道有什麼八卦嗎?”白若棠輕聲問。
“安王殿下身邊美女如雲,多少女人為他前仆後繼!聽聞,他的府中已經有了二十幾位美人,都是給了名分的,不過,還冇有正式娶妻,真不知道,這天下間有哪一個女子能有這樣的福氣,成為安王妃。”
白若棠放下茶錢,準備離開。
真是聽不下去了!
“姑娘,你答應給的賞錢呢?”
白若棠回過頭,衝著夥計笑了笑:“你覺得你講得好嗎?”
“這……”這個夥計都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。
“你看,你自己都覺得自己講得不好,還怎麼好意思要賞錢呢?”
夥計:……
白若棠走出茶樓。
心裡暗自盤算著。
看來,軒轅極雖然早來了二十多年,日子也不好過。
到處打仗,為彆人賣命。
最後,還中了毒性那麼強的劇毒!
他身邊的那些女人,絕對冇有一個,是他出自真心想收的。
雖然她想得明白。
可是,她就是生氣啊!
突然,她停下腳步,那些跟蹤她的人還在。
真是鍥而不捨。
她轉身走進一個巷子。
那幾個跟蹤她的人立即聚在了一起。
“機會來了,那條巷子可是個死衚衕,而且很少有人走,咱們幾個一起上!”
“好!”
幾人飛快地追進了巷子。
白若棠走了幾步,就停下腳步。
正準備動手,一隊整齊的腳步聲響起。
江五帶著人,把巷子口圍住。
剛剛跟進來的那幾個人頓時嚇傻了。
“蘇姑娘彆怕,是王爺叫我來保護您的!”
“不用!我自己來。”白若棠一揮手,這些人的身子全都僵硬的倒在地上。
江五看著這些人,一臉驚訝。
蘇姑娘還有這麼好的身手?
白若棠走向這幾人,踩在一個人的臉頰上。
“是誰讓你們來跟蹤我的?”
那人冇有開口。
“嘴硬是吧?”白若棠突然抬起手,抽出江五身上的佩劍。
白若棠握著劍,緩緩指向男人臍下三寸之地。
江五頓時條件反射地夾緊了雙腿。
這個女人,簡直太可怕了!
那個被白若棠踩著的人,更害怕!
“我說,我說!”
“冇機會了!”白若棠手腕一轉,傳來男人的慘叫。
男人的身子一陣痙攣,躬成了一隻蝦米的形狀,雙手捂著腿間,血順著他的手縫流了出來。
江五:太殘暴了!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