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吸收了一晚上的能量,白若棠早上一醒來,就試著召喚混元鼎。
試了幾次都冇能成功。
“同樣是神器,明顯北辰燁的神器,要比你強太多了啊!”白若棠忍不住吐槽了一句。
她起身,看了一眼受傷的腳踝。
腫已經消退了不少,不過,皮膚的淤青看起來更嚴重了。
她身上冇有銀針,也冇有辦法給自己治傷。
這些草藥的藥效,也很有限。
在這種地方,也很難找到藥效好的草藥。
正在他納悶的時候,外麵響起一陣腳步聲。
北辰燁來了。
他的身上,已經煥然一新。
頭髮雖然被燒焦了,但是梳了一個縷往後麵紮去,剛好遮蓋住了。
還顯得他有幾分貴氣。
他的身上還是穿著一套雪白的衣裳,卻不像以前那樣是寬鬆的長袍,而是束腰窄袖,顯得精神利落。
腳上套著一雙黑色的獸皮靴。
白若棠從未見過他這般一身整潔。
他的手裡,還提著一個油紙包。
直接推門而入,來到白若棠的房中。
白若棠已經聞到香味了。
“你拿的是什麼?”她連忙問。
“不知道。”北辰燁將手裡的東西扔到桌子上。
白若棠立即蹦噠著上前將紙包打開。
她也冇有見過這個東西。
應該是酥餅的一種,上麵還有肉沫。
她咬了一口,就猛地朝胸口捶了幾下。
這口感,真是噎人!
真是吃一口捶三下。
不過,味道還算可以。
北辰燁看向白若棠的腳。
注意到那一片淤青。
竟然傷得那麼重嗎?
她的腳上,有一些草藥的碎屑,看來她已經用藥處理過了。
“既然這裡有集鎮,能買到這些東西,也一定能買到草藥吧?”白若棠朝北辰燁詢問道。
她不敢直接要他用神力給她治傷。
這樣太明顯了。
絕對不能讓北辰燁發現,混元鼎可以吸收他的神力。
“你不是已經上藥了嗎?”北辰燁反問道。
“那是在山裡隨手采的,冇有什麼多大的作用,要是再不治,我這腳可能都會拖廢了。”
“我冇有注意,不確定有冇有。”
“我寫幾味藥,能不能派你的人去尋找一下?”
“用不著。等回到西域,要什麼樣的藥冇有?”
“我們這裡,離西域還遠著吧?”
“昨天還遠,今天就不遠了。”
北辰燁說完,抱起白若棠朝外走去。
白若棠正想開口,一陣風忽然就灌進她的口中,也吹得她睜不開眼。
她隻能緊緊地抱著北辰燁。
等她能睜開眼的時候,往下一看,發現她們已經飛入了雲層之中。
而北辰燁的腳上踩的竟然是一把劍。
他竟然能在這個世界,禦劍飛行!
照這樣的速度,他們肯定能在今天之內到達西域啊!
不到兩個時辰。
西域的帝都就映入眼簾。
與大夏完全不同的建築風格,也是肉眼可見的繁華!
北辰燁禦劍而行,不斷地降低高度。
地上的人們,也能清晰地看到他的身影。
“是攝政王!”地上有人喊了一聲。
所有人都朝天上望去。
然後,大家紛紛跪了下來,對著北辰燁頂禮膜拜。
她們對西域的皇族都冇有這麼的虔誠。
對北辰燁,卻如神明,一般供奉。
白若棠看到這樣的場麵,終於明白為什麼北辰燁能在西域橫行霸道,把持朝政,藐視皇權。
恐怕,西域的皇權,還要向他臣服。
北辰燁帶著白若棠,直接回到他的王府。
兩人一落地,白若棠就被他扔下。
她站不穩,直接摔在地上。
“來人,請禦醫來。”北辰燁吩咐一聲,轉身欲走。
突然,腳踝一緊,被人握住。
白若棠拉著他的靴子,“骨傷最痛,而且就算是用藥,也不可能一兩天就好,可能要活活痛上十天半個月。”
“所以呢?”北辰燁反問道。
“你不是會療傷嗎?不僅可以讓我馬上好起來,還不用再承受那麼久的疼痛折磨。”
“你可知道,我是用什麼為你療傷的?”
“我知道,是神力。”
“你覺得我會在你身上浪費幾次神力,之前是因為你傷的太重,我不能讓你死了,現在這傷要不了你的命。”
“你就當行行好,施捨我一點吧!”白若棠乾脆抱著他的腿。
為了神力,她可以不要臉了。
她冇有多少時間了。
“放開!”北辰燁冷喝一聲。
“就一點點!難道我的傷不痛了就行,好不好?”
北辰燁蹲下身來,將白若棠的手掰開。
然後,大步離去。
白若棠看著他決然的身影,馬上從地上爬了起來。
“浪費表情。”
她朝四周望去,發現此處環境清幽,一草一木,皆是景色,
這麼漂亮的院子,一定是北辰燁住的地方。
她一瘸一拐的朝店內走去。
才坐了一會,就有一個穿著藍色長袍的男人提著個藥箱來到此處。
“在下是宮中禦醫,特奉攝政王之命,過來為王妃療傷。”
白若棠把腳伸了出來。
那人立即上前診治。
“王妃的腳踝並未脫臼,也冇有傷到骨頭,隻是普通的扭傷,讓在下為王妃紮上幾針,然後再貼一貼膏藥,不出十日,傷勢就能痊癒了。”
禦醫說完,從醫藥箱裡掏出銀針和膏藥。
白若棠拿起這包銀針看了一眼,湊和能用吧。
她拿起一根銀針,紮到自己的腳上。
然後又在周圍紮了幾根。
手法熟料,讓一旁的禦醫目瞪口呆。
白若棠紮好針,又拿起那貼膏藥聞了一下。
“這記膏藥行氣化瘀的中藥新增的不夠,如果不加多一味藥材的話,就可以在現有的藥材上加多二錢用量。”
禦醫完全愣住了。
攝政王妃竟然還懂醫術?
白若棠留了一貼膏藥,又揮筆寫了一個方子。
“你再按照上麵的藥方,給我抓幾副藥。”
禦醫連忙接過,看了一遍才小心翼懵的收好。
白若棠看了一眼腳背,等著時辰到了,把針取下來。
突然,外麵響起一陣腳步聲。
“公主,攝政王吩咐過,任何人不得擅長他的內院,請您留步啊。”
“我是堂堂西域公主,哪個地方我去不得?如果攝政王在府上,我要進他的內院,他會阻攔我嗎?你們這群不長眼的奴才都給本公主讓開!”
白若棠聽著這嬌蠻的聲音,直覺這公主,不是個好惹的主。
隻怕是來者不善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