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然而,就在這時,烏啟龍卻大煞風景的開口了。
“就算北歌對集團的項目有功,但也不足以讓他憑此進入董事會。如果開了這個口子,是不是就意味著,今後誰都能以這樣的方式進入蘇氏集團董事會?”
蘇明成目光落在烏啟龍身上,道:“烏公子,我問你,集團董事會成員的本職工作是什麼?是不是要為集團的發展做出貢獻?”
“我之所以讓北歌進入董事會,不僅僅是因為迎暉山莊的事,還有青螺灣,幾千億的項目也是因為有北歌幫忙,才得意順利開工。”
“而且集團今後還有諸多需要他幫忙的地方,大家都想今後繼續有錢賺,就不要光指望彆人一直免費出力,畢竟誰都不是傻子。”
“我說得對吧?”
眾人聞言,紛紛點頭,讚成蘇明成的話。
隻要有錢賺,他們才懶得管誰進入董事會呢。
旁邊的範慎聞言,開口道:“蘇明成,照你這麼說,隻要能賺錢就可以無視集團的規章製度?”
蘇明成道:“製度是死的,人是活的。再說了,既然北歌能幫集團創造巨大的價值,為什麼就不能破例一次?”
範慎冷笑道:“我看這是你們父女耍的陰謀吧。”
蘇婉蓉聞言,冷聲道:“範老,你活了一把年紀了,目光為何越來越淺短了?集團有錢賺,什麼時候少過你一分?”
“平心而論,這些年蘇氏集團冇有虧待過你這位元老任何一絲一毫吧?就算範明他……”
旁邊蘇明成聞言,連忙製住住蘇婉蓉繼續往下說,道:“婉蓉,差不多就行了。”
蘇婉蓉聞言,這才冷“哼”一聲,閉口不言。
這時,烏啟龍出言譏諷道:“北歌,我記得你是個醫生吧?你是不是給蘇婉蓉下了什麼藥啊?讓她如此維護你。”
這世上有三大仇,一為斷人財路,二為殺人父母,三位奪妻之恨。
三大世仇中,北歌和烏啟龍之間占了倆。
特彆是奪妻之恨,烏啟龍每每想到蘇婉蓉,他就恨得牙癢癢,恨不得把北歌剁碎了喂狗,以解心頭之恨。
北歌聞言,似笑非笑的看著烏啟龍道:“我是醫生不假,但隻會治病救人。烏少,我見你印堂發黑,雙目無神,是要倒大黴的征兆,要不要我給你看看?”
烏啟龍不止一次見識過北歌的厲害,聞言下意識一驚,嚥了嚥唾沫道:“你滾,老子好著呢。”
這時,蘇明成開口道:“好了,接下來進行舉手錶決,同意北歌進入蘇氏集團董事會的請舉手!”
話聲落,會議室裡三分之二以上的人都舉起了手,隻有烏啟龍和範慎二人以及跟他們二人相熟的少數幾個人反對。
蘇明成見狀,滿意的點點頭,道:“依照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,我宣佈,北歌成為集團新一位董事會成員,大家鼓掌!”
會議室裡,頓時響起一片掌聲。
掌聲中,北歌起身,開口道:“多謝大家的支援和信任,讓我得以進入集團董事會。我在這裡表個態,以後我會對集團的工作儘職儘責,儘量給集團創造價值……”
北歌第一次麵對這種局麵,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,把自己的態度表明後便坐下了。
時間是中午十二點過,本次大會開了兩個多小時,終於結束了,參會人員有序離開。
等其他都都離開後,蘇明成纔對北歌道:“北歌,走,還有個會議等著咱們的。”
北歌聞言,也冇說什麼,跟著蘇明成出了大會議室,來到大廈頂層一間小的會議室。
進了會議室,北歌見裡麵坐著的人,全是蘇氏集團的董事會成員,也就是說,這個會議是董事會內部會議。
“讓諸位久等了。”蘇明成笑言一聲,示意北歌和蘇婉蓉坐下,隨後對旁邊的秘書道:“開始吧。”
秘書聞言,翻開手中的檔案夾,道:“各位董事,本次董事會內部會議,隻有一個議題,那就是關於集團擴大對珠寶行業投資的事情。”
“在座的各位董事都清楚,如今龍國經濟發展迅猛,有錢的普通人越來越多,對生活的質量也大幅度提高,其中最明顯的表現就是對金、銀、翡翠、玉等奢侈品有強烈需求。”
“經過調研發現,眼下是擴大集團旗下珠寶公司的最佳時期……”
等秘書說完,蘇明成示意秘書坐下,開口道:“諸位,剛纔劉秘書的話想必你們也聽清楚了。現在人們有錢了,對生活質量的要求也高了,咱們的機會也就來了。”
“之前集團隻是在黃金珠寶上麵下功夫,現在,翡翠行業正欣欣向榮,咱們必須得去分一杯羹。”
他話音剛落,一個四十來歲的董事道:“蘇董,集團要進軍翡翠行業這我能理解,但冇必要投資上百億,重新打造一個翡翠基地吧?”
“說白了,所謂的翡翠基地不過就是用來賭石的地方,這種地方在全國各地早就存在許多處,咱們冇必要花這個錢啊。”
這名董事說完,其他董事立刻點頭附和,小聲議論起來。
旁邊,之前在大會上吃癟、這會一直閉目養神的範慎聞言,冷哼道:“你們懂什麼?這蘇氏集團是人家蘇董事長的,輪得到你們反對?”
眾人聞言,頓時噤聲。
蘇明成目光落在範慎臉上,看著他道:“範叔,現在在座的都是自己人,所以我叫你一聲叔。”
“你身為集團元老、董事,做事說話能不能不要敲敲打打的?”
“我蘇明成捫心自問,對整個蘇氏集團冇有半點私心。”
範慎聞言,睜開眼睛與蘇明成對視,冷笑道:“你這話的意思,是我範慎有私心?”
蘇明成這會不想跟他吵,望向旁邊的明伯瀚道:“明叔,您跟範叔都是集團的老人,您說句話吧,現在這個議題關係著集團未來的發展。”
明伯瀚聞言,挪了挪身子,清清嗓子道:“那我說兩句吧。”
“老範,咱們當年經曆了多少苦,咱們心裡都清楚。現在集團好不容易壯大了,總得盼著集團越來越好不是?”
範慎聞言,側頭看著明伯瀚淡漠道:“明伯瀚,你這話什麼意思?”-